武林四公子與寶玉的最後一戰即將來到,所以武林四公子相當重視,因為這關係著他們在江湖上的聲譽,所以四人聚集在雷邪這兒商討策略,希望能扭轉逆勢。
「雷兄,這關不知你有何打算呢?」首先開口說話的是四公子之首蓮華公子凌慕雲。
「哼哼!我可是精心佈了個機關準備讓金寶玉來送死,才不像你們那麼不濟事的落敗。」雷邪狂妄的說道。
「雷兄,大話人人都會說,你可別輕敵喔!」毒梟公子段章甫說道。
「哼!你別沒出息了,長他人志氣,滅自己威風。自己沒用,就以為別人都跟你一樣嗎?哼!」雷邪不屑的諷刺。
「你……」段章甫激動的站起來想衝過去,被凌慕雲拍拍肩安撫又坐下。
「雷兄,我們當初真的都犯了輕敵的毛病,這金寶玉還真有點本事,連歐陽兄的幻術都能破解了,你能說他是弱者嗎?」凌慕雲說道。
他接著說「我們會來問你,不是看不起你,因為你是最後的一關,我們的聲譽全靠你挽回了,所以很關心這一戰啊!」
「好,我知道了,連你都這麼說,可見我還真是不能輕看金寶玉,看來我必須把我所學的精華全用在這一戰上,好好的對付金寶玉。」
「沒錯,你能這麼想就對了。希望你能為我三人雪恥,奪回我們在江湖上的聲譽。」凌慕雲說道。
「放心吧!我一定會盡力的,哪怕是要同歸於盡,我也不會讓他過關的。」雷邪逞強說道。
因為之前被幻影所傷,寶玉的體力尚未完全復原,但是已經收到雷邪的邀約,寶玉也只好抱傷赴約。
這天寶玉帶著香香、德昱、慶祥、昊宇一同赴約,一甘人在廳裡等候雷邪。
不一會兒,迎面走來四個人,三個熟面孔是前三關的武林公子,而生面孔的則是雷邪。
「想必你就是第四關的關主雷邪囉!」寶玉開口問道。
雷邪不語也沒看寶玉,只見他目光掃過寶玉身後的一群人,「我要她!」見雷邪的手正伸得長長的指著香香,一臉著迷的走向香香。
「我不要尚方寶劍了,我只要她!」雷邪人陰陽怪氣的,連聲音也陰陽怪氣的。
寶玉卻已臉色一沉,揚手一揮,閃電般的射出一道白光。
雷邪神情微變,也揚手一揮,那道白光便粉碎在他身前不遠處。是剛才猶置放在寶玉身旁茶几上的茶杯!
「你在作夢!」寶玉冷峻的說。雷邪這才正眼看向寶玉。
「你是誰?又憑什麼管?」他的眼神也陰陽怪氣的,那張臉雖也算是夠俊秀,卻跟殭屍一樣沒什麼表情。
「金寶玉。」寶玉高傲說道。
「她是你妻子?」雷邪問。
「現在雖然還不是,不過,未來她肯定是我的妻子。」寶玉語氣堅定說。
「我要她!」雷邪說。
「我也說了,你、在、作、夢!」寶玉怒聲回道。
雷邪看一眼寶玉,說道「你配不上她!」一聽到這句話,寶玉就禁不住滿肚子火。
「哼!你就配得上她?」寶玉失控大叫。
「不,我也配不上她,但是,至少我比你這個沒能力保護她的男人要強多了。」唉!為什麼這時候他要受傷呢?體力虛弱,臉色蒼白,讓人以為他是個軟腳蝦,以為他是個弱者。
「很好!」寶玉再也忍不住憤怒的衝向他面前,「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比我更配得上她!」說著,他正想擺出攻勢,卻被香香和慶祥一左一右抓住了。
「小王爺,請冷靜一點!」香香勸道。
「寶玉,別聽瘋狗亂吠,這天底下就數你跟香香最相配了啦!」慶祥痞痞的嗆雷邪。
「放……放開我!」寶玉激動低吼。
「小王爺,你現在連站都站不穩了,怎麼跟他打嘛?」香香柔聲低勸。
「妳……」寶玉更憤怒了。「連妳……妳也認為我比……比不上他嗎?」他真的很生氣。
「小王爺,你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是擔心你的身子呀!」香香無奈的道。
「我、我好……好得很!」嘴裡這麼說,他的身子卻搖晃得更厲害,連氣都快喘不過來了。
「雷邪又……又怎麼樣,我……我就不信我會打……打不過他!」說完,眸中寒芒一閃,他的神態便在頃刻間化為厲鬼魔神一般了。
「金寶玉,稍安勿躁。」凌慕雲出聲制止寶玉。
「雷兄,你模糊了今天的主題了。你該談的是第四關的時間和地點,怎麼說到兒女情長上去了!」凌慕雲不客氣的訓斥雷邪。
「哼哼!也罷,只要我贏了,她自然就是屬於我的,我確實沒必要在這時候跟他爭。」雷邪狂妄說。
「哼!那也要你先贏過我,再來說大話吧!」寶玉不屑的說。
「好,別說我趁人之危,看你身上應該是有傷,身體尚未痊癒。這樣好了,十五天後你準備接我的挑戰吧!」雷邪說。
「好,就十五天後,我不會讓你失望的。」寶玉咬牙切齒的說。
寶玉一行人回到客棧後,「寶玉,我看這雷邪怪怪的,咱們還是要小心提防。」德昱說。
「二哥,可是他還是很有良心的給了四哥十五天休養身體,若真要搞怪,何必如此麻煩,直接說明天比賽不就好了。」昊宇說。
「哎呀!小六,這你就不懂了,他這是故意讓我們放鬆戒心,疏於防範,他再來個趁虛而入。」慶祥分析說。
「嗯!三哥說得有道理,我也不信雷邪會這麼好心,他想要得到香香的意圖表現得如此明顯,又怎可能讓我養精蓄銳的跟他拼呢?有問題,一定有問題。」寶玉思考著說道。
「總之,香香,妳最近也要提高警覺,以防雷邪搞鬼。」寶玉柔聲說。
「小王爺,你放心,我知道。」香香笑笑說。
暮色低沉,月明星稀。空氣中漾著一股不知名的氣流,有些讓人不安。這個夜,似乎不會太平靜……
沙、沙、沙……一陣細微的聲響隨風而至。
數條黑影疾速從屋簷掠過,寶玉臉色微沉,鳳眸中冷芒一閃。
「寶玉,等了這麼多天,他們還是動手了。」慶祥低語。
「嗯!」倏然合起掌心,他頷首。
爾後,便聽見有人大吼,「你們是誰?」宏亮的叫聲劃破天際,在寂靜的夜中,更顯刺耳。
「咱們走吧!」兩人身影朝香香房間飛掠而去。
為首的男子陰冷的眸子看向俏顏憤怒的香香。
「香香姑娘?」他問,做最後的確認。
「我是。」雖然身為女子,她還是有股不讓鬚眉的傲氣「你們是誰?」
為首的男子難得好心情的為她解答。我們是雷公子的手下,特來請姑娘上門作客的。」就算蒙著面,還是能感覺出他陰冷的笑意,「總算找到姑娘了。」
「作客?哼!回去告訴你家公子,我沒那麼閒,也不想去。」香香不悅的說。
「看來姑娘是敬酒不吃,吃罰酒囉!去不去,恐怕由不得姑娘了,恕在下無禮了。」話聲方落,為首男子猛然朝香香拔劍攻去。
香香避開第一劍,卻躲不開第二回的攻擊,雖然她的武功不弱,可是這些手下卻都是訓練有素一等一的高手。
冰冷的劍鋒在她的左臂劃開一道血口子,尖銳的痛楚竄進骨子裡,香香悶哼一聲急退數步,原本以為就此完蛋,卻感到身旁忽然有股強烈的氣流將數名蒙面人震開。
「滾!」寶玉狹長的鳳眸染上殺意,濃得彷彿要滴出血來。
「小王爺!」香香看見來人是他,原本緊繃的心情猛然鬆懈,淚水湧上眼眶,嬌軀一軟。
眼明手快的飛身撈住她的腰,當他看見香香左臂上的傷,怒火更熾,陰柔的俊顏一沉。
「方才是誰動手的?」他冷冷質問。
「你是什麼人?竟敢插手我們公子雷邪的事?」沒想到自己輕輕鬆鬆就被震開,為首的男子又氣又怒。
「哼!別以為搬出雷邪,我就會心有忌憚,區區一個雷邪我還不放在眼裡。」寶玉冷冷一笑,神情譏誚,「我再問一次,她的傷是誰動手的?」
他蔑視的態度真教人生氣,幾個蒙面人想動,偏偏又被他冰冷的氣勢懾得不敢輕舉妄動,一時間竟無人敢承認自己是兇手,有種恐怖的直覺,承認的人絕對沒有好下場。
「真有本事就留下名字!」為首的男子壯著膽子低斥。
「金寶玉。」薄唇勾笑,他鄙夷的瞅向眼前又驚又怕的數名大漢。
「金、金寶玉?」先前的氣勢消失無蹤,蒙面人你看看我、我看看你,一個個噤若寒蟬,只因主子有交代,沒必要盡量不要跟金寶玉正面衝突,他應該是個麻煩難纏不好惹的角色。否則只怕吃虧的是自己。
「既然金公子插手此事,我們會回報主子知道。」誰也不想當他手下的犧牲品,有關金寶玉的傳言有些駭人。蒙面人臨走前不忘丟下漂亮話,幫自己保住面子。「看我們主子如何決定。」
「告辭。」一群人浩浩蕩蕩的來,狼狼狽狽的走。
看著他們落荒而逃的模樣,寶玉薄唇微抿。找死!
「姑娘只是皮肉傷,未傷及筋骨,沒什麼大礙,服了藥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。」白髮蒼蒼的老大夫關上藥箱,一路搖頭晃腦的走出客棧。
「寶玉……」才關上房門,慶祥立刻在他身後低語,「方才雷邪的人想見你,已經被我打發了。」
「雷邪的人?」寶玉有些訝異的回眸。「有事?」
吞了口唾液,慶祥顯得有些小心翼翼。「是有關香香。」
「哦?」寶玉挑眉看向他。
「他們說雷邪願意交出尚方寶劍,但前提是你必須放棄香香姑娘。」
冷冷的掃了慶祥一眼,寶玉薄唇勾起詭譎的笑痕。「他們憑什麼?憑他是雷邪嗎?就看準我過不了關?」
「嗯!倒不是,他們的態度挺客氣的,語氣也挺謙卑的。」慶祥說道。
「…………」
「看來他們也還是挺忌你的。」慶祥做出結論。
「那當然!」寶玉冷嗤。
「他們說雷邪難得對女人動心,如果事情能夠順利成功,他們高齡八十的老主人一定登門表達謝意。」
「哈!真是好笑,我要個一隻腳踏入棺材的老頭兒來謝我做啥?」心一煩,口氣更冷,寶玉嘲諷的問。
他家主子愛對哪個女人動心不關他的事,就只要別動心到他的香香身上就好。至於已是古稀高齡的老主人怎麼想,他根本沒放在眼裡。
「小王爺,我抓到一名奸細。」周清匆匆走來稟報。
「奸細?」寶玉疑惑。
「我見他在廚房鬼鬼祟祟,抓住他後,慶祥貝勒研判他是雷邪的人。」周清說。
「好,我要見他。」寶玉俊顏沉下,蒙上寒霜。
正好,他覺得一股怒意無處發洩,剛好拿他當出氣包。
「你可以給我一個好理由,告訴我你的來意嗎?」玉骨扇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扇,寶玉的俊顏浮現詭譎的笑意。
「我是來閒晃的。」被抓住的男子個頭瘦小,長相平凡,就算在大街上擦身而過也認不得,名副其實的大眾臉,做壞事最方便。
「閒晃?」不著痕跡的皺眉,寶玉朝他逼近一步,陰冷說道「你的回答我不喜歡。」
「客棧是個公眾地方,誰都可以來,我喜歡來這兒閒晃,難道不成嗎?」男子死鴨子嘴硬。
「當我問你問題時,你老老實實回答就行了,少跟我油嘴滑舌,」修長如玉的手輕輕掐上他的頸子,彷彿只要微微用力就會折斷。
「你信不信就算我殺了你,雷邪也不會挑一下眉毛。因為像你這種成事不足,敗事有餘的屬下,他還會感激我幫他解決了你呢!」寶玉譏諷說。
「你……」男子又驚又怒。
「我再問你最後一次,你來做什麼?」寶玉輕聲問道。「別忘了,死並不可怕,可怕的是我如何讓你死。」寶玉邪魅的笑笑說道。
「我們老主人已釋出善意,少主子也願意交出尚方寶劍,公子何必為了個女人而自惹麻煩?」咬著牙,男子說得有些心驚膽跳。
薄唇緊抿成一條直線,寶玉鳳眸瞬也不瞬的瞪住他。
他只是問個再簡單不過的問題,為何他可以嘮叨一長串?真囉唆!
「惹麻煩?」寶玉挑釁的揚眉,「區區一個雷邪在我眼裡還不算是個麻煩。你們老主人都快高齡八十了,就算我坐著等他死都輕而易舉,這樣你明白嗎?」
「你別不識好歹。」聽見他如此輕蔑,男子激動的大喊。
「安份點,別忘了,你的小命還在我手中。」手微微一使勁,男子馬上痛苦的喘不過氣。
「最後再問你一次,你到廚房鬼鬼祟祟的在打什麼歪主意?」總不可能是幫他們觀察晚餐的菜色吧?
「………」
「說呀!」寶玉不耐煩的怒吼,五指如勾,箝進男子的咽喉,疼得他雙眼暴凸。
「我說、我說……」他也想當條鐵錚錚的硬漢,但他沒有辦法,實在太痛苦了,超過他所能忍耐的極限。
「嗯!說吧!」寶玉鬆手,溫和的笑意浮現唇邊,好像剛才殘忍的事和他一點關係也沒有。
「咳咳……我是雷府裡的藥師,專門配製藥劑,我奉命在你們的飯菜中加入無色無味的慢性毒藥,讓你們在不知不覺間中毒。」
「嘖嘖嘖!你們這些江湖人士啊!想想,這麼低劣的手法,我有可能毫無防備嗎?畢竟我也在江南遊歷了好一陣子,早入境隨俗了。」譏誚的瞥了他一眼,寶玉輕哼。
要對付他金寶玉也不知道要玩高級一點的手段,雷邪從一開始就注定輸得一敗塗地。
「你說你是藥師,那麼我們來玩個遊戲。」寶玉從男子隨身的藥袋裡取出各種藥瓶子,從中任意倒出一些藥丸硬塞入他口中,又隨手丟掉幾個藥瓶子。
「你現在吃的是你自製的藥丸,到底是解藥還是毒藥我不清楚,」他故作好心的解開他的穴道,將剩餘的兩、三個瓶子還給他。「若是你運氣好,吞的都是解藥,算你福大命大;若是不幸吞了劇毒……希望這幾個藥瓶子能救得了你。」
「你………」男子捂著喉嚨,愀然變色。
他胡亂塞了一大把藥丸往他嘴裡塞,就算他再厲害,短時間內也無法解開如此複雜又劇烈的毒性。
「別緊張」寶玉薄唇的笑容更深,黑黝的鳳眸裡卻了無笑意。「說不定你服的都是解藥,還能強身健骨呢!」
「你好陰狠,還不如一刀殺了我痛快。」男子氣怒的大吼。
「別在我面前囉唆!難道你來這裡下毒就不陰狠嗎?」寶玉劍眉微挑,厭煩的擺了擺手。
「我不想再看見你,馬上給我滾,若是你還有命能見到雷邪,請幫我帶句口信,若是沒辦法,我也不會怪你。」
男子咬緊牙根不說話,感覺手腳開始發麻。人都被他害到了陰曹地府,他還想怪誰?
「你回去告訴雷邪,香香是我的女人,叫他安份的等候跟我的挑戰,他若膽敢再使陰的來惹我……」話聲微頓,看向男子的眸光教人不由自主的打個寒顫。「別怪我不客氣!」
「想跑?妳還能跑到哪裡去?」數名黑衣蒙面人將香香團團圍住。
「又是你們,你們非得如此陰魂不散嗎?」香香喘著氣,美眸都氣紅了。
「別再做無謂的掙扎,妳逃不出我們手掌心的,除非妳答應跟我們走,不然我們會傾巢而出糾纏妳,難道妳想過永無安寧的日子?」蒙面人語帶威脅的說。
「我……」腦中亂成一團,香香話梗在喉中說不出來。
「我想你們忘記還有一種選擇」寶玉的嗓音冷冷的在他們身後響起,帶來屬於死亡的冰冷氣息。
「可以先滅了雷邪,杜絕後患。」伸手將她護在身後,寶玉抽出腰間的長劍。
「是金寶玉,快動手,別囉唆了。」見到忌諱的人出現,蒙面人真恨方才自己話多,沒迅速下手解決。
「太、遲、了。」不等他將話說完,寶玉修長如玉的手先一步擊上他的背心,震碎他的五臟六腑。
「金、金寶玉,你何必苦苦相逼,我們倆邊交戰,不斬來使,這規矩你都不知道嗎?如今你為了個女人跟我家主子作對,殺了我們不少人,這值得嗎?……」見說話的蒙面男子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就變成掌下冤魂,其他人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。
「規矩?什麼規矩?我怎麼都不知道?」他緩緩的走近他們,劍尖遙遙一指,幾人連忙退一步。
「還不斬來使咧?你以為我們在打仗嗎?我只知道你們一而再、再而三的侵犯到我,難道你們派來的那位藥師,沒有轉達我的警告嗎?」寶玉憤怒的說道。
「什麼藥師?」他們派來的人行蹤成謎,從此沒有再回去。
「喔?」寶玉故作驚訝的輕輕喔了聲,漂亮的瞳眸染上嗜血的光芒。「他該不會不幸死在半路吧?看來他的解藥救不了自己。」諷刺的笑著。
「金寶玉,你別再假惺惺了!」嘖!還假裝吃驚呢!
「就算是我殺了他又如何?他膽敢對我下毒,當然就要有付出代價的準備。」寶玉惡狠狠說。
真把他當成軟腳蝦,好欺負的角色嗎?
「可惡!大家上啊!我就不信他有通天的本領,可以一次對付我們這麼多人。」眾人難忍怒氣,一擁而上。
只見數條人影在空中交錯,眨眼間,勝負已分。
五名蒙面人,四條死屍,四個血窟窿,只剩一名身中數刀,站都站不穩的活口。
「金寶……玉,你太不知好歹了,我們主子已經知會過你了,你竟然還是不領情。」僅存的蒙面男子咬牙嘶吼,唇角淌下暗黑色的血漬。
太恐怖了,他居然以一敵五還能全身而退,他真的是人嗎?
「回去告訴雷邪,香香是我的人,叫他別再打她的主意,聽明白了嗎?」寶玉氣息微促,冷淡的神情依舊。
「你可、可知道……你這是和咱們主子下戰帖?」他喘著氣道。
「我從來也沒把他放在眼裡。十五天後我自會找他解決我跟他的挑戰。」寶玉冷冷一笑。
寶玉臉色不變,冷冷的朝蒙面男子警告。「我留你一條小命,不是要你囉唆,而是要你回去傳話。」再饒舌下去,別怪他痛下殺手。
「話我會帶到,你好自為之!」蒙面人恨恨的丟下話,倉皇的翻牆離開。
隔天一早,咚、咚、咚,寶玉房門被人正用力敲擊著「寶玉,寶玉,香香出事了,你快醒醒啊!」慶祥驚恐的叫聲在門外響起。
「香香出事了?」寶玉猛然從床上坐起,快速穿上衣服,然後跑去開門。
寶玉席捲到慶祥面前,聲音是戰栗的「廢話少說,香香怎麼了?」直到這一刻他才發現胸口緊繃的疼痛,原來他一直是屏住呼吸的。
「喂喂喂,好心沒好報,我一早趕來送訊……好啦!算我怕你,眼珠瞪這麼大,小心突……唉喲!我的脖子……她被雷邪帶走了。」
連篇廢話尚未完畢,重物落地聲接著傳出,慶祥被“遺棄”在房間的泥地上,兩片可愛的屁股著地,痛得他指天劃地,不過,寶玉早絕塵而去,連個渣都不留。
唉!看來寶玉和雷邪這一戰是要提早開打了,誰叫雷邪這賊人一再使壞,硬是把香香給擄了去,這會兒就算雷邪要再等,只怕寶玉也不允吧! |